有什么事瞒我。”
“非是妾身有意想瞒相公,”听他这么一说,周梦楠这才宽下心来,解释道:“相公为人方正,若是闻听妾身与朝中阉宦往来,心中必为不喜,因此......反正是妾身不对,相公莫要生气。”
“权力掌握在阉宦手里,你只身来京,不去找大权在握的王公公,又如何能有今日的立足之地,”杨牧云叹道:“那日尹天随正对我行刑,突然被人唤去,便是王公公把他召去的吧?”
“嗯,”周梦楠轻轻抚摸着他脖颈上的伤口,颇为心痛的说道:“可惜王公公还是晚了一步,不然的话相公便可免受皮肉之苦了。”
“些许皮肉之伤何足挂齿,”杨牧云握住了她的手说道:“若能重新得见天日,不知我还有没有机会在立于朝堂之上啊!”
“相公请放心,”周梦楠用春卷裹起一片蘸了酱的烤鸭,再加些许葱丝递到杨牧云手里,宽慰他道:“王公公说了,一定会保你出狱的,相公你耐心等待便是。不过相公的官身已落入军籍,不可不结好军中的重要人物,以免出狱后赋闲在家。这个月二十六日,便是成国公世子与宁阳侯孙女成婚的大喜日子,妾身已备下了一份厚礼,若相公能在二十六日之前出狱的话,便可携妾身持厚礼拜谒成国公了。由成国公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