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半天才哆嗦着说出这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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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东侧保大坊南的东缉事厂,直至深夜还戒备森严。
“谁?”当一群人接近东缉事厂南侧的一处角门时,守备在暗处的番子问道。
“是我。”单七哼了一声说道。
“原来是单七爷,”几名番子从暗处走了出来,其中一名笑着问道:“晁五爷呢?他不是跟单七爷你形影不离的么?”
“喝多了,让人架着回来了。”单七一指身后被架着的一身东厂服饰的人说道。
“哦?”一名番子欲上前察看一下,却被单七拦住,“兄弟,我、晁五爷还有兄弟们连日随着尹大人奔波,实在是太辛苦了些,所以今晚出去多喝了几杯,这件事还请千万不可跟尹大人说呀!”说着塞了一把碎银子给他,“拿去跟弟兄们分分。”
那名番子一乐,掂了掂手里的银子笑道:“好说,好说,单七爷去了哪里跟我们说说,回来我们弟兄也去耍去。”
“胡乱去的地方,我也记不得了,反正沿着鸣玉坊的那些胡同走过去,就都是好地方。”单七笑着向四处看看,“兄弟,快让我们进去吧,要是被尹大人看到了,弟兄们可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那番子笑了笑,一挥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