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么重要,你为什么还要设计让他身陷囹圄?”柳云惜问道。
“不断了他在这里的一切念想,让他孑然一身的话,他又如何会随我回漠北?”元琪儿悠然长叹一声。
“这样他便会匍匐在你石榴裙下,甘心陪你一生一世了么?”柳云惜哂笑道。
“他不甘心又能怎样?”元琪儿说道:“继续在大明朝廷里做官的梦想破灭了,人也进了东厂的大牢里,再不走的话就是死路一条,对他而言,还有其它路可选么?”
“他若宁死也不愿随你走呢?”柳云惜这话刚一说出,元琪儿的身体剧震了一下,目光看向窗外,默然不语。
......
“云惜姑娘来了。”梁妈妈笑着说道。她身后,一位云鬓雾鬟、眉黛青山、秋水剪瞳的美人儿纤腰款摆,裙拖六幅湘江水,袅袅娜娜仿佛踏云而行,姗姗走了进来。
花厅里一众东厂番子瞪大了眼睛,发出啧啧惊叹声,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位美人儿薄纱遮面,不以面目示人。尽管如此,众番子只觉她每一个指头都已美到了极点,厅中其她女子顿时黯然失色。
“云惜姑娘,”晁五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一脸的淫亵笑意,“难得你给面子来见我们,脸上戴着这劳什子面纱作甚?让我等一睹芳容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