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包涵呀!”
元琪儿听她主仆二人冷嘲热讽,心中暗哼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擦拭了一下溅在脸上的茶水,瞪着坐在另一张桌子的邋遢道人,“你坐这么远干什么?怕我吃了你吗?”
邋遢道人哈哈一笑,端起一杯茶一饮而尽,呓语道:“你那里阴气太重了些,老道我寒湿入骨,禁受不得,禁受不得。好酒......”说着两眼一翻,竟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
“这老疯子,”元琪儿恨恨的说了一声,心中暗忖,“他要是不帮我,由我一个人对付这一主一仆,那可讨不了好去,可恨,我竟没有多带几个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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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现在怎么办?”蓉儿一蹙眉尖,见她并没有发难,有些担忧的说道:“要是他的手下都过来这里的话,那......那可就不妙了。”
柳云惜眸波一转,心中已有了计较,向着那白衣少女朗声说道:“姑娘,请问那件传国玉玺现在何处,还请告知。”
“传国玉玺?”白衣少女淡淡说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用琴声将我们传唤至这里来,还想要掩饰么?”柳云惜冷笑:“我的马车怎会出现在这里,还请姑娘解释一二。”
“这辆马车么?”白衣少女侧过螓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