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利了。”杨牧云插口说道。
“不错,”元琪儿叹了口气,眼神中带有一丝茫然,“脱脱不花表面上尊我父亲为太师,封为淮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实际上暗中蓄积自己的力量,欲对我父亲不利。”
“可你姑姑不是他的妻子么?”杨牧云说道:“你们已成了一家人,何必互相猜忌太深呢?”
“非是我们猜忌他,”元琪儿的声音抬高了些,“脱脱不花若真心待我们,为何不立跟我姑姑生的儿子为汗位继承人,还跟科尔沁人和女真人眉来眼去,其心已昭然若揭。”
“可他毕竟是你们草原上的共主,无论他做什么都可以大汗的名义而不受制约。”
“所以我们就先要打击他的威信,这首先就必须削弱红教的影响力。”元琪儿说道。
“人们对喇嘛教的信仰根深蒂固,如何能够削弱?”杨牧云蹙了蹙眉头,陡然眼前一亮,大睁着双眼看向元琪儿,“释迦坚赞,你之所以请释迦坚赞随你去草原,便是要借助黄教的力量来抵消红教的影响力。”
“你很聪明,”元琪儿赞赏的睨了他一眼说道:“你如随我一同去草原的话,我父亲一定会很欣赏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