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当弟子,又哪个为难了?”
元琪儿眼中露出一丝难以言明的笑意,“老疯子,以前我一问你的名字,你总是闪烁其词不肯实说。你刚才讲的一番话可把你的来历交待出来了,你莫非就是那个......”
“你心里知道就好,又何必说出来呢?”邋遢道人出言打断她道:“其实,我还是愿意让你叫我老疯子。”
“那好,你心里可不能埋怨我噢,”元琪儿的目光又转向了杨牧云,只见他仍旧如老僧入定般双目紧闭,血红的脸色似乎变淡了些,不禁喜道:“老疯子你看,他开始化解你酒里的药力了。”
邋遢道人一捋胡须,笑道:“这娃儿倒是有些道行,也不枉你垂青于他。”
“老疯子,”元琪儿眉头微蹙,“按你所说,教杨牧云武功的莫非就是朱元璋身边的那位大内总管了?可他又为何说他的师父受到锦衣卫的追捕呢?”
“这就不是老道所能知晓的了,”邋遢道人思忖了片刻方道:“老道的那位故人如能活到现在,应该也有一百多岁了,是不是他教的这娃儿武功,亦不可知。因为四十多年前他就失去了音讯,他有没有弟子传下,老道也不知晓。”
“活到一百多岁也不是不可能啊,老实说,你这老疯子恐怕就不止一百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