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然后问道:“老爹,大姐和大哥在学堂里好不好?”
黄玉书看着自己多愁善感的儿子摇摇头,苦笑道:“你大姐跟你大哥自然没事,只不过,县城的学校,光是你大姐那个班上,就有三个同学没有来报名。”
说到这里,黄玉书看着坐在自己跟前的刘伯叹了一口气:“这都是什么样的世道,什么样的年月!”
看着自家老爹的兴致不高,又得知大姐大哥没事,华生背着书包往屋里钻了进去。
有时候大人间不经意的伤痛,也会传染给聪明懂事的孩子,就如今天的华生一样。在课堂上他见识了先生那种无力回天的落寞。
望着空荡荡的课桌,看着上学期还在一起打闹,跟着先生求学,一转眼就因为家中突生的变故而缀学。
这对华生幼小的心灵是一种强烈的冲击,其强烈的程度不亚于上回王家米铺的丧子之痛给他带来的震惊。
回到家中又从自己老爹的嘴里得知,便是县城的学堂也有学生因此缀学。
这对他的影响很大,以至于回到家里见到红姐,也少了往日间的打闹。只是打开书包,翻开日间先生教的课本,认真地读颂起来。
抱着孩子出来溜达的刘氏看着华生乖巧地坐在屋里读书,也不去打扰他,只是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