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
这一剑的惊艳不亚于当年天山上先生一剑斩雪十五朵!
人敢相信,就算先生握着般若剑,也无法一剑斩雪十五朵。
因为先生没有用过重剑的经验。
从风中,到雪中,到天山的冰河里,水潭里,一遍又一遍,他将三种剑意早就融化进了自己的血肉之中。
就象身体里的那一滴修罗精血,正在缓缓地融化进他的血液和體里一样。
这不是量的提高,而是质的转变。
站在神庙的山门的台阶上,一言不发,李夜的心里有浓浓喜悦,他忽然觉得自己这些年来的苦修不是无用功。
自己再怎样苦,挥上一成剑,十万剑,甚至上千万剑,这一刻终于有了收获。
天山很冷,神庙很冷。
然而李夜却浑然感觉不到,只觉得热血冲天,欲要踏平北海之境。
他轻轻地咬了咬牙,稍稍平复了心境之后,喃喃自语道道:“等我下山来,我们踏平你们,然后才会离开!”
站在风雪中的李夜依然纹丝不动,手里的般若剑也是纹丝不动,剑上的半朵雪花也没有融化的意思。
雪也依然在下,神庙石阶上除了李夜的心跳的声音再也听不到任何动静。
这里有天山,这里曾是天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