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这一觉睡了很久,醒来的时候已经入夜,小白也不在洞里。他穿上衣服,套上鞋子出了山洞,推门进了木棚四周看了看,也没有小白的影子。
燃起一道松脂放在桌上做油灯,将炉火烧了起来,将昨夜里没吃完的骨架敲碎丢在锅里煮,又放了些蘑菇进去。
放飞自己的神识到瀑布下的山洞转了圈,也没有发现小白的踪影,估计这家伙是饿了慌乱去找老狼去了。
揉了揉眼睛,往炉子里添了块松块,拿起桌上的竹剑推开了棚门走到崖坪上面。
望着崖外崖外银妆素裹的绝壁风光,不知什么时候漫天的风雪已经停下,一轮弯弯的上玄月挂在山涧的上空。
天地之间只有一轮雪月。
崖坪之上只有一个李夜。
此时的天山,无风、无雪,万籁俱寂,只有远外的瀑布的流水,砸在水潭的石块上,发出隐隐约约的哗哗声。
李夜看着手里的竹剑,无奈地笑了笑,挽了个剑花,真气凝聚尖锋,向着崖坪外的雪楹斩了过去。
只听“轰隆!”一声,崖坪外的雪松一根粗壮的枝条,夹着厚厚的积雪,重重地往下摔去,砸在下面的石块上发出的声音轰鸣如雷。
转过身子,李夜回到了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