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就是如此。
还是那个男孩被吊死后被关进了狭窄的空间?也许他被杀后被吊起来了?
我睡着了,所有这些想法和怀疑在我的脑海中闪过,就像一部循环中的恐怖电影。
我从噩梦中惊醒,发现吴健在我面前吃面包。
见我醒了,吴建把剩下的面包塞进了我面前的塑料袋里。他喝了口水:“做噩梦了?”
我摇摇头。我看不到外面的天气,因为审讯室没有窗户。
“已经天亮了吗?”
吴建匆匆吃完手里的面包,点点头,“十点了。”
吴建拿出纸巾擦了擦嘴,问道:“那小子你用什么吊死的?”
我无语了。这位官员显然致力于他的工作。我想告诉他,对他大喊大叫,但我克制住了自己。不是出于机智,只是出于恐惧。我只能勉强做出微弱的回应,“我从来没有杀过那个男孩。”
吴建点点头,“我相信你。”
为什么他总是说得那么讽刺?
吴建似乎知道我不相信他这么说,于是又试了一遍,“真的,我相信你,凶手昨天被抓了,是孩子的叔叔,老实说,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觉得那个男孩有危险。”
听到凶手被抓,我深吸了一口气,喃喃道:“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