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看起来不过有些模糊罢了。
而在星云的最中心的地方，有着一团星芒闪烁，在星芒之外，缠绕着一股灰色的气息。
“是...是...是那个东西！”
王长生看着星芒，传出惊骇的声音。
闪烁的星芒，看起来有点像是丹蕴。
但是在星芒周围缠绕的那股灰色气息，即便是过去了这么久了，王长生依旧记得清清楚楚。
这股灰色气息，是自己第一次在云舟破开界域的时候，被李福生所坑，观望星宇，灰色气息就是那个时候进入了王长生的脑海之中。
因为这股灰色气息的出现，王长生愣是在云舟的甲板之上，站了好几天。
随后在成天境之中，受到云宫峰术法神殿的笼罩，灰色气息再次出来作妖。
其实，那一次云宫峰收徒，王长生并不是没有领悟到什么。
而是灰色气息激发出来的一幅幅画面，一直在王长生的脑海之中闪烁，重复了千百遍，可惜，王长生什么都没有感受到。
可是，彩铃当时询问的时候，王长生总不能说出来吧，就连王长生都觉得诡异，且不论彩铃是否会相信，要是真的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王长生知道自己一定会被盯上。
灰色气息从那以后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