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一顶根本不属于这个时代的老旧圆帽。
“这就是成为驭鬼者的感觉么？情感在迅速消失，意识时时刻刻被什么可怕的东西侵蚀，这导致我精神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长时间这种状态下能保证不发疯已经是很不错了，更别说理智的思考了。”
王察灵现在才明白作为一个驭鬼者到底有多难。
光是身形遭受的折磨就足以让很多驭鬼者崩溃，堕落，如果意志坚定撑过去了这一关还得抵抗厉鬼影响自身后产生的一些本能，这些本能不能放纵，放纵之后本能会越发难以收拾，最后沦为被厉鬼操控的活人。
当驭鬼者熬过了这一切之后，又要面对厉鬼复苏的风险，简直是一难接着一难，让人感到窒息和绝望。
但相应的，如果能一路坚持走下来，那么整个人必定会进行一种蜕变。
“现在我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杨间一直都没有把我放在眼中了，只要我还是普通人，那么永远没资格被正视，这是一种驭鬼者对普通人一种本能的蔑视，因为普通人的层次太低了，无论是意识还是身体都无法和驭鬼者相比。”
王察灵此刻一些观念已经潜移默化的被改变了，他开始站在了驭鬼者的角度去思考问题。
随着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