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乱猜测了一番后,克莱恩收回视线,不抱什么期望的拿过埃姆林上交的那六页日记。
毕竟埃姆林从哪里拿日记最为方便他非常清楚……而那些海柔尔小姐誊抄的手稿不但“塔”先生交过一次,就连他自己都去丰收教堂看过。
“可别把我当初那篇《陋室铭》又抄回来……”
带着这样的心情,克莱恩扫过前面几页的内容,不出所料地都是重复的篇章,甚至那篇依稀还能看出自己字迹的《陋室铭》就躺在第五页的位置。
果然……叹了口气,克莱恩随手翻开了最后一页,可他只看了一眼,就轻“咦”了一声。
因为这篇日记他没有见过不说,竟是用标准的宋体字书写,显得很是工整,比起黄涛那一笔“狗爬”强出太多。
“这日记是谁誊写的?某一次人生的刘博?”
克莱恩顿时精神一振,认真起羊皮张上的文字来:
“三月十六日,我的长子夏尔今天慌张地找到我,告诉我他和贝尔纳黛的一个朋友有染后,对方背着他生下了私生子。
“呵,我怎么生出这么个敢做不敢负责的玩意儿来?虽然我知道他担忧的不是私生子的问题,而是孩子的母亲是贝尔纳黛的朋友。毕竟他从小就害怕他的姐姐……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