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信息都被拿捏的死死的。
想跑?你能跑哪去?跑的和尚跑得了庙吗。
在信使录完联系方式后,房间里陷入了诡异的沉寂。
安思恩扭扭捏捏手指不停卷着衣角,神色有些不自然。
“那,接下来……要干嘛……”
安思恩别过头不敢看信使的脸,说到底她也只是一个刚踏入社会的大学生。
哀莫大于心死,之前面对的生存压力让她无暇多想。
刚开始的时候她面对客人时会很难堪,完全不知所措,但在培训师一周的“教导”下,她也差不多麻木了。
顾客就是顾客,不会有任何快感,也不会产生任何羞耻心,只是机械般按照培训师的指导做事,或者任由那些男人摆布。
信使的举动,说不上把亲手她从深水里救上来,但也算是给她扔了一个救生圈和一条救援绳。
让她在这一望无际的黑水中,能浮上水面喘口气。
虽然信使的眼神很冷,但也好过那些用异样目光看着自己的男人。
这才是最让安思恩感到慰藉的事。
至少在信使眼中自己至少还是个人,不是什么泻火的工具。
“我来这里可不是为了这种事。”
信使眼神古怪的看了安思恩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