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当废纸卖掉,艾凉没有解开绳结从侧面把笔记本抽出来。
笔记上面写有眼镜的名字和上京大学的印章,貌似是学校发的。
这应该是他还在上大学时用的笔记本,因为现在的他从来不会留下名字。
翻开笔记,奔放的字迹映入眼帘,字里行间的比划透露出眼镜当时的意气风发,前几页甚至还在试图证明某些未解开的数学猜想。
接着往下翻是近半本的证明公式,可以看出眼镜是真心实意的在证明着那些未解的谜题。
然而继续看下去,整部笔记的画风就变了,公式变得潦草没有规律,横着斜着竖着,书面变得杂乱无章有时候一页就两三个巨大的公式,有时候又是一大堆蚂蚁大小的公式密密麻麻的挤在一行。
大概就是这时候他接到亲人离世的噩耗吧。
艾凉合上笔记选择带走,不说后面的鬼画符前半本的猜想证明还是挺有意思的就这样扔了怪可惜的。
反正眼镜和他说了,破屋里的东西除了他这个人不管是什么只要看上了都可以带走。
离开破屋,艾凉踏入通往教学楼的路面,清晨的校园静谧、悄无声息,道路旁的草叶上凝聚着滴滴露水,花坛里有不知是谁丢弃的垃圾。
一阵清风吹落树叶缓缓飘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