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却要忙活挣银子,自然给这个便宜师父忘了。
这么想着,顾延年就从顾家出来,看着顾绯雪手头从山里摘的野葡萄,故意道:
“好啊,你宁愿将时间花在玩乐上,也不愿练武巩固为师教你的武功?”
顾绯雪闻言顿时面露一丝心虚,语气颇有些无奈道:
“师父你老人家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谅了徒儿吧。”看向手中的野葡萄,瞬间便想到了说辞:
“徒儿还不是为了师父才去摘这野葡萄。”
郑延年一看便知顾绯雪在编瞎话,然而面上却笑道:
“你说说,为何摘葡萄是为了师父。”
“徒儿摘葡萄,是为了酿葡萄酒,师父军中烦闷,徒儿酿些好酒,也好慰藉一番。”
军中好汉都爱酒,顾绯雪的话,霎时间令顾延年一旁的手下将领眼前一亮。
“此言当真,你会酿酒?还用葡萄酿?”
顾绯雪闻言却略显得意,只见她一边往里屋走,一边道:
“自然会酿,先前去城里买了葡萄,味道又酸又涩,不适合酿酒。这不今儿才去山中寻成熟的野葡萄。”
进到院子里来,看到顾朗王氏顾亭川都在,便将摘好的葡萄放到桌上,喝了口才道:
“半天才摘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