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他们一起跨过酒泉河上的马车桥。
快步和燕子的蹄子将桥板敲得咚咚直响,几株高大的柳树沿河岸生长。这座桥是北方大道的起点,北方大道从这里出发,到达望山,再延伸到更远的地方。
远方的一些烟柱已经变得细小、稀薄,那里的火应该是熄了。
在北方大道出村的地方,子恒看见两辆马车封锁了路口,男人们聚集在斜栽在地上的尖树桩后面,手里拿着弓和钩镰枪,子恒能从他们身上闻到兴奋的气息。
男人彼此低声议论着,眼睛都望着路口的另一边:一长队穿白披风的骑马人排成两列,正朝这里跑来,将一团团尘土扬起在半空,圆锥形的头盔和磨光的铠甲在午后的阳光下熠熠生辉,钢尖的长枪全都排成同一个角度。
领头者是一名年轻人,后背挺直得如同手中的长枪,脸上的线条显得非常严峻,子恒对他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随着村长的出现,人群安静下来,或者这是因为子恒也来了。
在距离栅栏两百步远的地方,严峻脸的男人举起一只手,队伍在传令官严厉的命令声中停止前进。那个男人只带着六名白袍众向这里走来,眼神在马车、尖桩和手持兵刃的人群之间来回巡视,即使披风上阳光普照的图案下面没有军阶金结,他的举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