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一边将袖子放下来,走到子恒身旁,“揉面团尤其有趣,大约将来我还会想再试一试。”
“如果你不烤炊饼,”子恒说,“那我们要去哪里去找炊饼吃?我可不想旅行一辈子,吃花钱买来的食物,或者用陷阱、弓箭和投石索去打猎。”
小丹只是微笑着,仿佛他刚刚说了一件非常让人欢喜的事,但他一辈子也别想弄清楚自己的话有多么可笑。“当然,厨师会烤炊饼,我觉得,确切地说,应该是厨师的助手负责烤炊饼,不过厨师会监督他的。”
“厨师,”他喃喃地说着,摇了摇头,“或者厨师的助手,当然。我为什么没想到?”
“怎么了,子恒?你看起来很担忧,没有堡垒的城墙,我不觉得这里的防御可以组织得更好了。”
“不是这个,小丹,那个‘金眼子恒’的问题有些太严重了。我不知道他们认为我是什么人,但他们总是在问我该怎么做,问我这样或那样是不是对的。他们根本已经知道要怎么做,或者其实只要想个一小会儿,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很长一段时间里,小丹只是端详着子恒的脸,那双黑色的凤眼中闪烁着若有所思的神情。然后,她说:“自从锡城的女王无法实际统治这里以来,已经过了多少年?”
“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