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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处理得当的话,大多数时间里,他都是个容易对付的小男孩,但当你想要推动他的时候,他就会像所有红河男人一样,变得跟一头水牛一样倔。男人除了个子会长高,其它方面都不会有太大的变化。如果你告诉他一定要做什么,一定不能做什么,他肯定会捂住耳朵,低着头往前猛冲。让我来教你。”
花婶转头对他露出微笑,丝毫也不在意他生气的眼神:“子恒,难道你不认为我的上好丝棉床垫会比这里的地板好一些吗?你先躺回床上去,我给你拿一些好吃的腰子馅饼来。你一定很饿了,昨天晚上你就没吃晚饭,来吧,让我来帮你。”
子恒推开她们的手,自己站了起来,至少,他可以扶着墙站起来。他觉得身上有一半的肌肉都扭伤了。
水牛?
子恒这辈子从来都不是一头水牛。“花婶,你能让老~胡或老刀为那匹快步备鞍吗?”
“等你再好些的时候,”她一边说,一边想让子恒转向楼梯,“你不认为你应该稍微休息一下吗?”小丹搂住了他的另一只胳膊。
“黑水修罗!”喊声穿过墙壁,传进屋里,立刻又有十几道喊声响起:“黑水修罗!黑水修罗!”
“今天的事情与你无关,”花婶的声音坚定而平稳,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