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都认为这面旗是个非常好的主意。你不这样想吗,子恒?”
子恒想,她的声音是不是别有意味?她的黑眼睛正看着他,像鸟一样的黑眼睛,一只鸟在看着一条虫子?
“我不知道银蟾女王会对此有何看法,”小丹说,“这里是白民乘黄的一部分,女王不会喜欢奇怪的旗子在她们的领土上升起。”
“那只是地图上的一条线。”子恒对她说。果然,坐骑停下脚步之后,从箭头上传来的阵痛减缓了。“在走进玄都之前,我甚至不知道我们被当成是白民乘黄的一部分,我怀疑这里的许多人也不知道。”
“统治者们总是喜欢相信地图,子恒,”小丹的声音无疑是别有含意的,“当我还是个小孩时,滕州有些地方已经有五代人没见过税吏了,而当我父亲能够将他的注意力从妖境移开一会儿的时候,宋怀王立刻就让那些人知道了谁是他们的主子。”
“这里是红河,”子恒向她咧嘴笑了笑,“不是滕州。”滕州人听起来确实很厉害。
当子恒转向连翘的时候,笑容变成了皱起的双眉:“我以为你会……隐藏……你的身份。”
子恒说不出什么更令他困扰,是鬼子母秘密地待在这里,还是鬼子母公开地待在这里。
鬼子母的手在断箭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