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记得你的脸,路大安和你在一起吗?”
子恒摇了摇头:“我已经有很长时间没见过他了,白~玛依。”
“他的人生充满着暴力,”甲央悲伤地说,“正如你一样,暴力的一生难免污秽,即使漫长也难以洗清。”
“不要现在引领他走上楼兰之血吧,甲央,”白~玛依语调飞快,但并不严厉,“他受伤了,他们全都有伤在身。”
“啊!抱歉,我在想什么?”甲央喃喃地说了一句,然后提高声音说道,“大家来啊,来帮帮忙,他们受了伤,快来帮忙啊!”
男人和女人们飞快地跑了过来,一边同情地叨念着,一边帮助受伤的人从马上下来,带他们朝马车走去,伤重的就由匠民们背过去。汪泽等人似乎对他们被分开有所顾忌,但子恒完全没有这种想法。暴力是距离涂牙州最遥远的事情,即使是为了保卫他们自己的生命,他们也不会举起手做出任何争斗的行为。
子恒发现自己必须由剑残帮助才下得了马,下马的动作让肋下传来一阵阵撕裂的剧痛。“甲央,”子恒有些窒息地说道,“你们不该留在这里,我们刚刚在不到五里外的地方和黑水修罗打了一仗,带着你的人去思尧村吧!那里是安全的。”
甲央犹豫着,他似乎对子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