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张床上没有床柱,如果她抓住一根床柱,大约这个房间就不会这样东倒西歪了。
“我觉得知道,为什么母亲会坐在你的大腿上。”谢铁嘴后退了一步,仪景公主发现自己又向他的胡子伸出手去了,“你是一个说书先生,我的母亲不会坐在一个说书先生的大腿上的。”
“回床上去,孩子。”
“我可不是孩子!”仪景公主生气地跺着脚,几乎摔倒在地上,地板仿佛比看上去要低,“不是孩子,你要告诉我,现在!”
谢铁嘴叹了一口气,摇摇头。最后,他僵硬地说:“我并非一直都是说书先生。我曾经是一名古彩艺人,一名宫廷古彩艺人。碰巧在玄都,我为银蟾女王服务过,那时你还是个孩子,有些事情你记错了,就是这样。”
“你是她的爱人,对不对?”谢铁嘴眼神中的畏缩已经足够了,“你是!我一直都知道孙希龄的事,至少,这是我推测出来的。我一直都希望她能和他成亲,孙希龄,还有你,还有那个穆成桂大人。马鸣说现在她的眼里只有他,还有……还有多少?到底有多少?她和夜娇靡又有什么差别,把所有她看得上眼的男人都拉上床,她没有不同……”
仪景公主的视野在抖动,脑子在尖叫,过了一会儿,她才意识到谢铁嘴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