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什么也没说,仪景公主认为她这种表现是明智的。她们才在长长的石码头上走不到五十步,她已经看见许多面露饥渴的男人眯起眼睛打量着他们,这些男人也同样在打量那些在码头上搬运板条箱、麻包和大袋的忽罗山人和其它地方的人。
仪景公主怀疑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都很愿意割开她的喉咙,因为她身上的丝衣代表着她荷包里的瓜子金。仪景公主并不害怕他们,她很肯定自己可以轻易制服两三个人,但她和湘儿的巴蛇戒现在都藏在口袋中,如果她被迫在这几百人面前导引真气,即使假装与白塔不要紧也毫无意义了。
最好李药师和谢铁嘴的那副凶相就能把他们吓住,现在就是再多十个这样的老头,她也不会介意的。
突然间,从港口一艘小一点的船里传来一个吼声:“你们!就是你们!”
一个穿着绿色锦绣外衣的魁梧的圆脸汉子跳上了码头,毫不在意举起手杖的李药师,直盯着她和湘儿。只留在下颔上的胡子表明他是名云梦泽人,口音也是云梦泽的,他看上去很是面熟。
“你是船老大董四哥?”过了一会儿,湘儿问道,她猛拉了一下自己的辫子,“董四哥?”
董四哥点点头:“是我!我从没想过还能见到你们,我在折翼镇……确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