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对这样的巧合无法释怀。两个鬼子母都是他以前见过的,其中一个半夏不信任,另一个他也不知道是否可以信任。
“你们一直待在这里?”他问,“和鬼子母连翘、茵陈在一起?”
“不是。”欧阳誉回答,“男人怎么可能和鬼子母睡在一个屋檐下?谁知道会出什么事?”
“我们本来认为这会是一个不错的藏身之地,”令老典说,“但她们在我们之前到了这里。我觉得,如果那时不是花婶和女事会其它一些成员恰好在这里,那些护法很可能会杀了我们两个。”
欧阳誉扮了个鬼脸:“我觉得,是鬼子母发现了我们是谁,阻止了护法。我是说,她们认出我们是谁的父亲。她们对你们这些男孩好像非常有兴趣,我可不太自在。”他犹豫了一会儿,用手指抚摸着弓背,“那个茵陈不小心说出你们是缘起,你们三个都是,我听说过,鬼子母不能说谎。”
“我从来没有在我身上看见任何缘起的迹象,”子恒有些挖苦地说,“也没有在马鸣身上见过。”
令老典看了子恒一眼。子恒没有提到令公鬼————他真应该学学撒谎,这样才能隐藏好他和所有人的秘密————但令老典只是说:“大约你只是不知道该怎么看,比如你是怎么带着一位黄巾力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