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二,裂口一直延伸到树干一半的地方。但它仍然活着,甚至可以说是枝繁叶茂。子恒确定自己可以毫无问题地直接走去病房,但花婶坚持每个人都要在榕树那里集合。
“你们自己闲逛过去吧,子恒,只有苍天才知道你会被什么绊住。”
花婶转头去看站起身的巫咸,黄巾力士长满毛发的脑袋一直顶到了屋梁上。她叹了口气:“我真希望我们能有办法减减你的身高,巫咸大爷。我知道天气很热,但你是否介意穿上你的披风,再把兜帽戴上?在这些日子里,大部分人都学会了让自己相信没见过任何不正常的情况,但如果他们看见了你的脸……不是说你不够俊美啦,我保证,但人们绝对不会把你看成是锡城人的。”
巫咸的微笑让他鼻子下面的脸咧成了上下两半:“这种天气穿一件披风并不热,花婶。”花婶披上了一条轻薄的蓝色穗子针织外衣,陪着子恒、小丹和巫咸走到拴马的院子里,送他们离开。
片刻之间,他们为了保密所做的一切努力似乎都付诸东流了。仿佛是一段多瘤老树根般的英布正瞪着他的水泡眼检查那些马匹,特别是巫咸那匹像沈青阳的杜兰大马一样高大的坐骑,他搔着脑袋,不停地瞅着马背上那只巨大的马鞍。
看见巫咸的时候,英布的下巴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