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洞,被风吹成了弯倒的怪异形状,没有一棵树超过三十尺高。子恒觉得这里是他见过最荒凉的地方。
“我希望有一天能见见你们的三绝之地,尸弃。”
“等我们结束了这里的事情之后,大约你会有机会。”
“大约。”当然,这样的机会不大,实际上,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子恒应该把这件事告诉厌火族人,但他现在不想谈论这个话题,也不想去思考它。
“这就是锡城曾经屹立的地方?你是锡城的血脉?”
“对的,这里曾是锡城,”子恒回答,“我觉得,我拥有锡城的血脉。”其实任何人都很难相信,红河流域这样一个小村庄,这些静谧的农田中,保留着锡城最后的血脉。但纯熙夫人是这样说的,她说古老的血脉在锡城人的血液中仍旧浓烈。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尸弃,这里不是伟大的国家,我们是农夫和放羊的普通人过着最普通的日子,不是伟大的武士。”
尸弃微微笑了笑:“尽管你这么说,但我见过你的枪矛之舞,还有令公鬼,和那个叫做马鸣的。随便你怎样说吧!”
子恒不安地动了一下身体,自从离开家乡之后,他已经有了多大的改变?他、令公鬼,还有马鸣?不是指他的眼睛,那些狸力,或者是令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