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恒完全没吭一声,反倒是姑娘每缝一针都要哆嗦一下。治伤的时候,她一直生气地低声嘟囔着,特别是在帮他脸上的伤口涂敷黑色药膏时,就好像这些伤口都在她身上,而且全都是因为子恒自己的错才让她受伤似的。
但她为肋下和大腿缠上纱布时动作却很轻柔。姑娘温柔的双手和气恼的咕哝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子恒愈来愈感到糊涂。
当子恒换上干净的中衣和裤子时,小丹站在他身边,用手指抚摸着他外衣上被割开的口子。再向右两寸,他就有可能离不开那座岛了。子恒穿上靴子,伸手向姑娘要回他的外衣。小丹将外衣甩在他的手里。
“你不要以为我会帮你缝好它,该缝的我都已经缝了!听到了吗?欧阳子恒!”
“我没有要你————”
“你不要以为我会缝!就是这样!”
她大步走到一旁去帮正在彼此疗伤的厌火族人和黄巾力士。那真是一副奇怪的情景,黄巾力士脱下他宽松的裤子。尸弃和鬼指残得像陌生的猫一样彼此对望着。小丹继续使用着她的药膏和绷带,并且不时会带着责难的眼神瞪子恒一眼。现在他应该怎么做?
子恒摇了摇头,得出了结论:尸弃是对的,就像想去理解天上的太阳一样。
即使是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