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东西作为盾牌,让你握在另一只手里。”
她以奇怪的眼神望着他:“你多大了?”她的问题比眼神更奇怪。他将自己的年纪告诉了她,她只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儿,沙撒说:“这些男人中有你的丈夫吗?”他们仍然不时会被手中的钩镰枪绊到。
“我的丈夫已经为漠卡追悼过了,他对那些树的关心更胜于他对自己的孩子。”
“树?什么树?”
“生命之树。”看着沙撒依旧茫然的眼神,女子摇了摇头,“三棵种植在桶里的小树,他们照顾那些树几乎就像对自己那样关心。当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时,他们就要把那些树种下。他们说,到那时,旧日的时光还会回来。他们,我说的是他们。很好,我不再是流浪沙人了。”
说着,她掂了掂那根短矛,“现在,这就是我的丈夫。”她又仔细地看了沙撒一眼,向他问道:“如果有人偷了你的孩子,你会只是空谈些什么叶之道和痛苦试炼我们吗?”
他摇了摇头,她继续说道:“我觉得你也不会,你会成为一位好父亲的。教我使用这根矛吧!”
一个奇怪的女人,但很漂亮。
沙撒拿过短矛,开始向她演示。他使用的是平时惯用的招数,因为矛柄变短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