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灾,无论是因为他们对于未来的自满,还是因为他们想改变未来的努力。”
“环拱中记忆的消退是一种慈悲,”鬼纳斯说,“一个女人对于未来只能知道一些事情————很少的一些;对于其它事情,她必须在事到临头的时候才能有所察觉。生命的组成就是不确定和斗争,选择和变化。一个人试图了解自已的生命如何被编入因缘,就如同一头野兽试图了解一根丝线如何被织入毛毯,两者同样疯狂。凡人就是为了不确定、斗争、选择和变化而被制造出来的。”
纯熙夫人倾听着智者的言谈,没有一点急躁的表现,但半夏怀疑她并不像外表显露的那么有耐心。鬼子母习惯于教训别人,而不是被别人教训。
在半夏帮助她褪下衣衫时,她没有说一个字。直到她全身赤裸,蹲伏在地毯边缘向山谷中雾气环绕的城市观望的时候,她才说道:“不要让孔阳跟随我,如果他看见我,他一定会这样做的。”
“该发生的自然会发生。”摩诃丽回答,声音冰冷而决绝。片刻之后,纯熙夫人勉强点点头,走出了帐篷,走进耀眼的阳光中,她立刻就开始奔跑,赤脚踏在滚烫的岩坡上。半夏脸上露出苦涩的表情。令公鬼和马鸣,鬼笑猝,现在是纯熙夫人,所有人都去了昆莫。
“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