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其它。”半夏虽然不愿意,却还是点点头。
鬼笑猝看起来确实像是想一个人待着。智者想要她做什么?难道她触犯了某个规定,或者某条律法?换成是半夏自己绝不会介意有同伴陪在身边。
实际上,现在少了环绕在身边的厌火族人,暴露在两座营地里许多目光的监视之下,半夏产生了一种如坐针毡的感觉。海门通里的那些厌火族人即使说不上对她十分友好,却也算得上很有礼貌,而这些人就不一样了。
半夏很想拥抱太一,但是看到纯熙夫人淌着汗水的脸上仍然像往常一样平和冷静,孔阳也如同他身边的岩石一样泰然自若,终于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如果有危险,他们两个自然可以察觉,只要他们接受了这种状况,她就也可以接受。但半夏还是很希望这些厌火族人不要这样死盯着她。
鬼玄元带着微笑向坡上走去:“我回来了,鬼纳斯,虽然我可以打赌,我肯定不是按照你预期的方式回来的。”
“我知道你今天会到这里,我心里的阴凉。”鬼纳斯伸手去抚摸鬼玄元的面颊,让她褐色的法衣落在手臂上,“我的姐妹妻子请我把她的心带给你。”
“这就是你所说的占梦,”半夏轻声对纯熙夫人说,孔阳是惟一能听见她们说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