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知为什么,她确定如果她能让他笑,她就会记起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他。她选择了另一个话题,一个应该更贴他心思的话题:“你要把令公鬼的事迹写成史诗,对吧,谢铁嘴?”史诗是宫廷诗人口中的故事,而不是说书先生的,但稍稍过分的赞扬不会有什么害处。“转生真龙的史诗,你知道,巫咸要为他写一本书。”
“也许我会,仪景公主,也许,但我的诗歌和黄巾力士的书最后都不会有什么结果,我们的故事不会流传下去的,当下一个纪元到来的时候……”他苦笑了一下,拉住自己的一绺胡子,“想想吧,也许那只是一两年之后的事情,一个纪元的末世是什么样的?不会总是像世界崩毁那样的大灾变。但是话说回来,如果预言是可信的,至少本纪元的末世会是一场大灾变。这就是预言麻烦的地方,它的原形来自古语,也许还有太古史诗,如果我们不懂得这些语言,我们也就没办法对预言进行清晰的解读,它到底是我们认为的意思,还是有着完全不同的解释。”
“你正在谈论你的史诗。”仪景公主竭力想把话题引回去,但他只是摇了摇满是白发的脑袋。
“我在谈论改变。我的史诗,如果我将它写出来————还有巫咸的书————如果我们两个都够幸运的话,我们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