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
“为什么白羽客会这么想要你,以至于他们不惜伤害任何人?我的天啊,如果他们要找一个有黄眼睛的男人,思尧村里根本没有人会知道他们说的是谁!你就是去了又能阻止些什么?即使多一双手,也于事无补,哈!白羽客如果以为能赶得锡城人团团转,那他们就是一口咬在硬皮上了。”
“他们知道我的名字。”子恒低声说。他的目光转到自己的斧头上,系住斧柄的带子将它挂在了墙上。也许,他看着的是他的铁锤,它就靠在斧头正下方的墙边。马鸣不能确定他的目光固定在哪里。
“他们会找到我的家人。为什么会这么做,他们有他们自己的理由,马鸣。就像我做事也有我的理由。谁又能说谁的理由是正确的?”
“饶了我吧,子恒。饶了我吧。我觉得离……离……看见了吗?现在我甚至连说也说不出来。就像我的脑子知道,如果我说出来,我就会这样做。我甚至连心中存有这种念头都不行!”
“不同的道路。我们在很久以前就被推上了不同的道路。”
“不同的该死的他娘的道路。”马鸣哼了一声,“我的生活里只剰下了令公鬼和鬼子母。他们把我推到他们危险的道路上。我觉得去一个能有所改变的地方,去做我觉得做的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