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即使是其它的智者也会蹑步而行。但她能教导你。”
半夏摇了摇头:“我的意思是说,如果她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她会感到不安、紧张吗?比如,在一座城市里?她是否会紧张到看见其实不存在的东西?”
鬼笑猝的笑声短促而尖锐:“紧张?就算鬼纳斯醒来时发现她的床上有一头老虎也不会紧张。她比最坚硬的顽石还要坚硬,她曾是一名枪姬众,她也没有因岁月流逝而变得软弱,你可以确信这一点。”
“这个女人看到了什么?”湘儿问。
“严格来说,她并没有看到什么。”半夏缓缓地说,“我认为,那不是看见。她说忽罗山存在着邪恶,不是凡人能够制造的邪恶。那可能是玄女派。不要和我争论,湘儿,”她又激动地加了一句。“梦境一定有它们的解释,那很可能是玄女派鬼子母。”
当半夏提到忽罗山存在邪恶的时候,湘儿就皱起了眉头,听到半夏不让她争辩,紧皱的眉头间立刻喷出了怒火。有时候,仪景公主真想把这两个同伴抓起来猛摇一阵。
抢在湘儿爆发之前,她插嘴说:“很可能是这样,半夏。你确实找到了一些有价值的线索。湘儿和我都没想到你能有这样的收获。不是吗?湘儿,你不也是这样想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