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还是出现了某些可怕的事情,具体情况如何,却又没有人说得清楚。这让子恒很难自圆其说,每次他找到一点线索,小丹都会用她的问题将之击破。而且,根据他听到的讯息,郯城的情况并不比其它地方更好,所以他也不放心让小丹到那里去。
子恒也没办法告诉小丹,他的时间都是在什么地方度过的。让她知道这些只会增添她不必要的猜疑。她知道他不像马鸣那样,会在酒馆中享受人生。
子恒从来都不擅长说谎话,他只能尽量对她敷衍搪塞,而她已经开始从眼角对他瞥出意味深长的目光了。他所能做的只有加倍努力地寻找一个能够吸引她离开的故事。在他害死她之前,他必须让她离开他,他只能这样。
半夏和湘儿把更多的时间花在令子鸢和白空青身上,却仍然没有取得任何进展。她们的供词没有任何改变。半夏甚至不顾湘儿的反对,试着把她们的供词告诉对方,看看她们是否会有一些动摇。
白空青只是盯着她们,哭诉说她从没听过这样的计划,不过她又补充说,也许真的有这个计划。也许有。她努力地想取悦半夏,连额头都渗出了汗珠。
令子鸢只是冰冷地对她们说,如果她们愿意,可以去忽罗山看看。“我听说,那里已经不再是一个令人感到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