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在房里来回踱步。在他金色的眼睛里,闪动着一丝谨慎的神色。小丹经常会对他这种深思熟虑的为人方式开些善意的玩笑,而今晚,她自从走过子恒的房门之后,说的话还没超过十个字。子恒能闻到清洗之后摺进姑娘衣服的优婆罗花瓣,还有她本身的体香。
微微的汗味让子恒感觉到了她的紧张。小丹几乎从没表现出紧张的神情,所以现在她的样子让子恒感到有些奇怪。随着这种夹杂着担忧心情的好奇,子恒觉得自己的背脊上一阵麻痒,这种感觉并不是这个闷热的夜晚造成的。小丹开衩的窄裙随着她的步伐发出细碎的沙沙声。
子恒烦躁地挠了挠已经蓄出半个月的胡子,它们甚至比他的头发卷曲得还要厉害,而且更加让他感到燥热。他已经不只一百次想把它们剃掉了。
“你的样子适合留胡子。”小丹突然停住脚步,向他说道。
子恒不自在地耸了耸肩。他因为长期在熔炉旁作,双肩十分厚实。小丹有时候不用说话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很痒的。”子恒嘀咕着,他很希望能把这句话说得更有力一些。这是他的胡子,他想在什么时候剃掉,就可以在什么时候剃掉。
小丹将头测向一边,端详着他。她高挺的鼻子和俏脸上的线条,为她增添了几分严厉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