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要把我们带进他娘的泥里去!如果他没有把这个澡盆最后的一点速度榨出来,我就把给他的金子塞进他的喉咙里!他打了个哈欠。自从离开玄都以来,他就一直在担心那三个姑娘,始终也没能好好睡一觉。他将一枚白棋放在棋盘的一个交叉点上,再走三步,他就能围住谢铁嘴的一片五个黑棋的地方了。
“你可以成为一个好棋手的,小子,”说书人咬着烟嘴说着,放下另一枚棋子,“如果你专心一点的话。”他的烟丝闻起来有一股树叶和坚果仁的气味。
马鸣伸手拿起另一枚棋子,眨眨眼,又将棋子放下。同样是这三步,谢铁嘴的棋能围住他的三个棋子。他没有看见这个变化,现在,他又看不到解招,“你有输过棋吗?以前有没有输过?”
谢铁嘴拿掉烟锅,用指节捋了捋胡子:“很久没输过了。以前银蟾女王可以用不到这盘棋的一半时间赢我。据说,优秀的军队将军和权力游戏玩家都精通棋艺。她就是这样一个人,毫无疑问,我只是她麾下的一名小卒。
“你不想玩玩骰子吗?下棋用的时间太长了。”
“和掷出九把或十把,只能赢一把相比,我宁可把握唯一次赢的机会。”白发汉子漫不经心地说。
马鸣突然从椅子里跳起来,舱门被撞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