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视野,那是离河更远的地方。森林开始变得稀薄,涔树、乌心石和老死变黑的枯树变成了柳树、白木和马尾松,还有一些半夏叫不上名字的树木。
一股腥味的河风吹起了半夏的披风,她任由它飘起,让身体感受着冰冷而清新的空气。感觉着身穿棕色衣服,而不是任何一种白衣的自由?,虽然这也不是她喜欢的颜色。不过这些衣裙和披风都是用最好的羊毛制成,剪裁和针织也很精细。
另一名船伙儿跑过她身边,一边向她作了个揖。半夏暗暗发誓,一定要学会他们正在进行的工作,哪怕只学会一点也好。她不喜欢这种无知的感觉,也不喜欢在右手上带着巴蛇戒,让这些出生在嘉荣城的船老大和船伙儿们不停地向她施礼的感觉。
关于她们在别人眼中的身分,半夏曾和湘儿进行过一场争论,结果是半夏赢了。湘儿相信只有她自己会被人们相信是鬼子母,而半夏和仪景公主的年纪都还太小。但湘儿错了。那天下午,他们在南港登上进宝号的时候,半夏已经准备好见证她和仪景公主都会受到惊讶目光的注视。但看到她们,光头的船老大眉毛几乎要碰到额上的发际,随后便是一连串的微笑和打恭施礼。
“真是荣幸,鬼子母。三位鬼子母要乘我的船旅行?真是荣幸之至。我保证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