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爬上了甲板,有光着脚的船伙儿,也有裹在披风和毯子里瑟瑟发抖的乘客。
谢铁嘴用身体挡住那根绳子,悄悄地一刀将它割断。小艇消失在黑暗之中。“是水匪,船老大。”他说,“年轻的马鸣和我从水匪手中拯救了你的船。如果不是我们,他们可能会割断每个人的喉咙。也许你要重新考虑旅费了。”
“强盗!”安老大喊道。“在下游的瑶琳桐庐,这种恶棍多得不计其数,但我从没听说过在这么远的北方也会有这种人挤成一团的乘客们已经开始议论纷纷关于强盗和被割断喉咙的事了。
马鸣僵硬地走到舱口,在他身后,他听见安老大的声音,“他是个心狠手辣的家伙,我从没听说过打劫还会雇用刺客,但饶了我吧,我只想混口饭吃,他真的是个心狠手辣的家伙。”
马鸣拖着沉重的步伐走下了楼梯,跨过走廊里的两具尸体,将船老大舱房的门在身后重重地摔上。他走到床边的时候,突然打了个冷颤,然后跪倒在地。自己这回完了,自己被卷进了一个什么样的游戏?如果我要赢,我就一定要知道游戏规则。我还能怎么办,这到底是什么游戏?
用长笛轻柔地吹着《渔舟唱晚》,令公鬼双眼凝视着营火,一只插在木棍上的兔子正斜悬在火焰上方。一阵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