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离开那把他娘的匕首了。”他喃喃地说,“那些他娘的鬼子母说过,我自由了。”这时,他才想起要数数自己今晚到底赢了多少钱。
他把手伸进外衣口袋,发现里面装满了铜钱。往里头一看,有金瓜子也有银子,在临近窗户的灯光照射下,反射出明暗不一的光彩。他的腰上系了两个被撑得鼓鼓的钱袋。他解开袋上的系绳,看见更多的金币。随后,他又在腰带的荷包里和骰罐里找到不少钱币。仪景公主的信和丹景玉座的手令也被钱币压皱了。他记得自己把银锞子都扔给了那些女侍,只要她们的眼睛漂亮些,腰肢纤细些,或者微笑甜美些,他都不吝惜把银锞子扔给她们。而且,银锞子实在让他觉得有些累赘。
累赘?不该是这样。我的天啊,我是有钱人了!我他娘的成了有钱人!也许这是鬼子母干的。她们在治疗我时干的。也许是治疗的副作用。应该是这样。这一想后,感觉好多了。
一定是那些他娘的鬼子母干的。
一名身材魁梧的人从酒馆里走了出来,酒馆的大门被他随手关上,灯光也被挡住了。马鸣没有看清他的脸。
马鸣向墙壁靠得更紧了一些,将钱包塞进外衣,用力握住了镇山棍。无论他今晚的好运气是从哪里来的,他都不想把刚刚赢来的金子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