螭邑银子对注了。他又一次把骰子放进皮骰罐,用力摇曳了几下,一把将骰罐扣在桌上。
五个天牌。
我的天啊,这不可能。没有人能连续六次掷出天牌的,这不可能。
“这是十首魔王罗波那的运气。”另一个人发了一句牢騒。说话的是个大块头,黑色的头发被一条黑色的缎带束在脑顶。他的肩膀宽厚,脸上的疤痕不只一道,鼻梁看上去也不只被打断过一次。
马鸣刚刚想拔腿开溜,听到这句话,他一把抓住大汉的领子,猛地将大汉拉起来推到墙边上去。
“你说什么!”马鸣吼叫着,“你说什么!”大汉满脸惊讶,眨着眼,俯视着马鸣。他足足比马鸣高出一个头。
“他只是随便说说。”有人在马鸣身后嫡咕着,“你还赌不赌,他只是随便说说。”
马鸣放开疤脸大汉的领子,向后退去。“我……我……我不喜欢有人这么说我。我不是仆厮鬼!”
饶了我吧,这不是十首魔王罗波那的运气,不是的!妈的,这事越来越有意思了,那把他娘的匕首真的还对我有影响吗?
“没有人说你是仆厮鬼。”疤脸大汉嘟囔道。他看上去已经没那么惊讶了,反而有点像在生气。
马鸣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走出了酒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