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的名字应该是欧阳马鸣。昨晚,一位鬼子母亲自来到桥头我当值的地方。她向我们每个人展示了你的画像,让我们仔细记住你的长相,直到我们能把你的样子描述出来。一位客人,她就是这样说你的。我们不能伤害你,但也不能让你离开城市,即使将你的手脚捆住也要把你留下。”
卫兵眯起眼睛,“你没有从她们那里偷走什么东西吧?”他怀疑地问。“你和鬼子母们经常招待的客人并不一样。”
“我什么也没有偷!”马鸣愤怒地说。这可真是够了,我甚至连一个机会也没有。他们一定都知道我。
“我不是贼!”
“嗯,我在你的脸上确实没有看到贼相。你没有偷东西,但你和三天前那个想把弯月夔牛角卖给我的家伙确实有些神似。他说那真的是弯月夔牛角,就在那东西变成一堆废铁的时候,他还是这么说。你有弯月夔牛角要卖给我吗?或者也许是把真应化天尊之剑?”
卫兵一提到弯月夔牛角,让马鸣吓了一跳。但他还是竭力保持住声音的平稳,“我刚刚生了一场病。”其他卫兵现在也都将目光移到了他的身上。真是麻烦,他们都知道我不被允许离开。他挤出丝笑容。“是那些鬼子母治好了我。”
一些卫兵对他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