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不动那么重的负担,令公鬼。”
令公鬼的笑容充满了痛苦和辛酸,几乎刚刚开始,就被巨大的疼痛切断了。新的汗水在他脸上反射出微光。他用力说道,“我自己可以举起这根梁,你知道的。我可以将这根梁和所有这些石头都举起来。但那样的话,我就必须任由我自己做这件事,而我信不过,我信不过……”他停下来,艰苦地喘息着。
“我不知道,”半夏缓缓地说,“任由你自己?你信不过什么?”
回来的路只能显现一次,一次。
她不耐烦地用手搓了搓耳朵。
“疯狂,半夏。我……实际上……正在……拚命……克制。”令公鬼喘息般的笑声让半夏直起鸡皮疙瘩。
“但要做到这一点,我就必须用尽全力。可是只要我放任自己,哪怕是一点点,哪怕是一瞬间,疯狂就会夺去我的心智。那时,我将无法控制自己。所以,你必须帮我。”
“怎么帮,令公鬼!我已经试过了我知道的所有方法。告诉我该怎么办,我会去做的。”
令公鬼的手无力地垂下,掉落在尘灰里的一柄匕首旁边。“看——匕首,”他低声说道。他的手吃力地指着自己的胸口。“这里,对准心脏,杀了我,只有这个法子。”
半夏凝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