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我绝不会让任何人走进去的。”
半夏渴望地盯着自己的衣服堆,心想:我的天啊,出现一个意外吧!出现一个让我能藏起这些纸,又不致于拒绝测试的理由。
“没有,”荷花姐说,“就像是你在思考问题的时候,偏偏有一只蚊子在你的头顶来回盘旋,发出嗡嗡的声音,不过这并不会干扰什么。我本不应该提出这件事的,只是以前从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事情罢了。”说着,她摇了摇头。“现在它消失了。”
“也许,”厉业魔母面无表情地说,“这样的小事不值得被说出来。”
“让我们继续。”浣花夫人的声音说明她不再允许有任何打扰出现。“开始吧!”
半夏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和藏在衣服下面的文稿,然后跟随她向拱门走去。坚硬的岩石如寒冰一样刺痛了她赤裸的足底。
“姐妹,你将谁带至此地?”厉业魔母用吟唱的嗓音问道。
浣花夫人继续迈着稳定的步伐,一边回答道,“一个想成为见习使的人,姐妹。”围绕密炼法器的三名鬼子母没有任何动作。
“她已有所准备?一一
“她巳决定抛弃过往,跨越她的恐惧,成为见习使。”
“她是否了解自己的恐惧?”
“她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