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千年前的一场战争。古老的血脉又回来了。”
“那并不完全是一场战争。”湘儿说。过了很久,她才又说道,“我听见他喊出了,一些古语。那不是战争,尊主。”
片刻之间,丹景玉座似乎是在思考。也许她在想该说些什么,也许她在想是否该说出来。“曾经,”她最后说道,“我相信过去和现在发生了叠加。他在过去的那个地方,但他知道我们是谁。他命令我们释放他。”她停了一下,“‘我是自由的,鬼子母。我不是鬼子母的盘中餐。’这就是他说的。”
阴神玉女桑扬重重地哼了一声,其他鬼子母也都开始恼怒地窃窃私语。
“但,尊主,”半夏说,“他不可能是这个意思。犬封与嘉荣城是盟友。”
“犬封是我们的盟友,孩子。”丹景玉座对她说,“但谁又能知道一个男人的真心?我怀疑,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男人是最容易被套上缰绳的动物,也是最不容易让缰绳长久绑住的动物。即使那是他自己的选择,也不会有区别。”
“尊主,”浣花夫人说,“很晚了。我们都还没吃饭。”
“尊主,”半夏忧虑地问,“我们能陪着马鸣吗?他也许还有生命危险……”
丹景玉座的目光淡漠如冰,脸上也没有任何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