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神。
他没有去看那个盘子,只是站起身,朝纯熙夫人的房间走去。他在房门上轻敲了两声,房里传来纯熙夫人的声音,“进来,子恒。”
瞬间,所有关于鬼子母的老故事都在子恒心中重新浮现,但他很快就把它们撇到一边,推开了门。
看到纯熙夫人一个人在房里,子恒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她将一个小墨瓶放在膝头,在一本有着皮革封面的小册子里写着什么。子恒进来的时候,她用木塞封住瓶口,将狼毫的笔杆轻轻的放下,并没有抬起头看了子恒一眼。壁炉里这时已经燃起了火焰。
“我一直在等你来,”她说,“以前我从没主动提起过这件事,因为你显然不想我提起。但,今夜之后……你想知道什么?”
“那不会就是我的将来吧?”子恒问:“以这个样子结束一生?”
“也许。”
他等着纯熙夫人说出更多的东西。但她只是将毛笔和墨瓶放回到她的抛光红木小匣里,并在自己刚刚写过的字迹上轻轻吹着,让笔迹尽快干掉。
“就这样?纯熙夫人?不要只给我鬼师狡搰的答案。如果你知道些什么,就请告诉我。”
“我知道的很少,子恒。我在两位朋友保存的书籍和手稿中寻找其他的答案,结果发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