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放下来。子恒觉得他总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子恒心想:这也难怪,如果白羽客在思尧村做出这些事,我会比他更不安的。
“冯二,一、两天前,有没有别的陌生人路过这里?那是一个年轻汉子,高个子,灰眼睛,红头发。也许他曾经为了挣一顿饭和一张过夜的床而吹奏长笛。”
“我记得他,大爷。”冯二说话的时候,一双手还在不停地摆弄着烛台。“他是昨天早晨过来的。看样子,他已经饿坏了。昨天一整天,他都在喜事上吹羌笛。那是个很俊俏的小伙子。有些女人一开始就对他频送秋波,但是……”他停顿了一下,用眼角瞥着子恒。“他是你们的朋友吗,大爷?”
“我认识他,”子恒说:“怎么了?冯二?”
冯二犹豫了一下:“没什么,大爷。只不过,他真是个古怪的家伙。有时候,他会自言语些什么。还有的时候,他会在别人一言不发的时候突然哈哈大笑。昨晚,他就睡在这间房里。他在午夜时大喊大叫,把我们都吵醒了。他大概作了个噩梦。他一醒过来,立刻就要上路。柴三掌柜也没有费力询问他到底怎么了。”冯二又停了一下。“他在离开前还说了些奇怪的话。”
“他说了什么?”子恒急忙问。
“他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