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还有其他种种。我在一年前还绝不相信会有如此多的邪恶之人,更不要说那些白羽客了,他们认定你们匠民与所谓正火无缘。我倒想知道,你们那些信念的力量要怎么保护你们的性命。”
莫止用清澈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可是,你也不喜欢带着这些武器啊!”
她怎么知道?子恒烦躁地摇了摇头,一缕卷发也随之来回摇摆。“是昊天上帝创造了这个天下,”他低声说道,“不是我。我只能尽全力去适应这个天下。”
“如此年轻,却如此忧伤,”她轻声说:“为什么如此忧伤?涣兮若冰之将释。“
“我应该认真看路,而不是和您聊天。”子恒敷衍地说,“如果我让您迷了路,您是不会感谢我的。”他用脚跟踢了一下拳毛騧,超到莫止的马前,不再与她交谈。但子恒能感觉到她投向自己的目光。
子恒想:忧伤?我并不忧伤,我只是……你不知道我经历过什么,你不知道。应该有更好的办法,应该会有的。那种欲望又开始拨弄他的心弦,子恒强迫自己将这股欲望和莫止的目光全都抛在了脑后。
越过山脊,一行人开始向下走去。他们进入一片山谷林地,马匹蹚进一条齐膝深的宽阔溪流。溪水冰冷彻骨。远处的一座山壁上,雕刻着两尊巨像。子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