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禹。”令公鬼松开捏着邓禹领子的手,瘫软在马厩墙壁上,“我想……我想,只要你愿意就已经足够了吧。我想,你只需要停止跟他们一起。”
邓禹缩了一下,仿佛令公鬼把那个词说了出来——“妖魔邪祟的爪牙。”
“令公鬼,当颖逸用门石把我们带到这里来时,我……我经历了其他生命。有时候,我的手里会拿着弯月夔牛角,但是我从来没有吹响过它。我尝试逃脱我的过去,可我从来没有成功过。总有别的要求要我去做,总有比上一次更可怕的事情,直到我……你当时宁愿放弃弯月夔牛角而去救你的朋友。不为荣耀。噢,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无奈,救救我。”
令公鬼不知道该说什么,这就如同半夏告诉他自己杀了个孩子一样。太可怕了,他无法相信。太可怕了,没有人会承认,除非那是事实。太可怕了。
过了一会儿,邓禹又说话了,语气坚决:“我知道的,一定有代价,令公鬼。总是有代价的。也许,我要在这里付出代价。”
“邓禹,我……”
“令公鬼,选择何时弃剑是所有男人的权利。即使是我这样的人。”
令公鬼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叶超就从巷子另一头跑过来。“那边的巡逻队转弯了,”他急切地说道,“转向镇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