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枝几乎都是光秃秃的。吹起旗帜的风在铺着平石板的小路上卷起砂尘。一时间,令公鬼看不到邓禹在哪里。接着,令公鬼找到他了,紧贴在屋子的后墙上,一手提剑,正朝他们招手。
令公鬼蹲着身跑过去,全神提防屋子那些面向园子的空窗户,无暇注意跑在身旁的伙伴。等他把自己贴在邓禹身旁的屋墙上时,他松了口气。
马鸣不停自言自语:“它在里面。我感觉到了。”
“那个守卫在哪里?”令公鬼轻声问道。
“死了。”邓禹回到,“那家伙自信过头。他甚至没有能哼一声。我把他的尸体藏在了一个树丛里面。”令公鬼瞪着他,宵辰人自信过头?此刻阻止他不立刻回头的,是马鸣痛苦的哼哼声。
“我们快到了。”邓禹似乎也是在自言自语,“几乎到了。来吧。”
当他们开始走上屋后的台阶时,令公鬼拔出了剑。他也听到叶超在解开他的短剑和破甲锥,子恒在不情不愿地把斧头从腰带上的环里拔出。
里面的回廊很窄。他们右边有一扇半掩的房门,闻起来像是灶房,里面有几个人在走动。有些听不清楚的对话声,以及偶尔传来的锅碗碰撞声。
邓禹示意马鸣带路,他们从门前溜过去。令公鬼一直监视着那狭窄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