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过,抓住你的人是我,所以,由我来负责你的训练,我准许你保留你自己的名字。只要你别太惹我生气。可此刻,你让我稍微有点心烦了。你真的希望继续这样做,直到我生气为止?“
半夏颤抖着,咬着牙。她强忍着乱抓乱挠的冲动,指甲都掐进手掌里了。蠢材!只不过是你的名字而已。
“半夏,”她好容易才说出来,“我叫半夏。”灼烧的刺痛感立刻消失了。她颤抖着长舒了一口气。
“半夏,”尸魃说道,“好名字。”半夏惊恐地地看着尸魃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头,就像在拍一只小狗。
这,她明白了,就是她从那女人的语气中感觉到的那种感情那是对一只受训的狗的好意,而不是对待人的友善。
尸魃呵呵笑了:“现在你还更愤怒了。你要是决定再打我一下,记住不要太使劲,因为你感到的痛楚是我的双倍。不要尝试引导;没有我的明确命令,你决对不许做这件事。”
半夏的眼皮一跳。她爬起来,竭力忽略尸魃。对一个牵着狗带绑着你脖子的人,要忽略她只能是尽力而为。当那个女人又呵呵笑起来时,她觉得脸颊发烫。她想到紫苏那里去,可是尸魃手里放开的银链长度不够那么远。
她轻声呼唤:“紫苏,你没事吧?”紫